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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三章:天黑了,可以生小孩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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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對赫連曜的盤問,雲生一頭的冷汗。

“沒,沒什麽。”他躲避著赫連曜的目光,心虛的把頭扭到一邊,假裝去看皓軒。

赫連曜把刀子一般銳利的眸光收回來,他腳上沒穿鞋,褲子挽到小腿中間的位置,露出了毛絨絨的小腿。

雲生眸子一緊,忽然想起何歡兒的話,自己是個毛兒都沒長齊的小孩子,拿什麽跟赫連曜鬥。

手忽然緊緊捂在褲子口袋上,那裏面的烏蛇蠱跟剛出鍋兒的熱紅薯一樣燙著他,引得他十分緊張。

赫連曜卻沒有看到,他叼著煙走向雪苼,從後頭貼著她柔軟的腰身,“怎麽才回來?”

“跟思瑤聊了一會兒,你今天怎麽有空?對了,你的傷口可以碰水嗎?還疼不疼?”

說著,雪苼去扒拉他胸口的衣服,忽然又想起了什麽,氣的吼道:“赫連曜,你騙我。”

赫連曜這才想起某些事情,頓時覺得不妙,左腳踏在右腳上倆只大腳丫子對搓著,他在想怎麽圓謊。

雪苼卻不等他編出理由,這混蛋天天晚上騙她給洗澡,害的她每次都要小心翼翼又給吃盡了豆腐,卻不想這邊早就跟皓軒玩水玩的不亦樂乎。

轉身就往屋裏走,她氣呼呼的,連皓軒都不理會了。

皓軒嘆了一口氣,他很無可奈何的對赫連曜說:“媽媽生氣了。”

赫連曜拿過水管子沖了沖腳,“沒事兒,女人嘛,一哄就好。”

皓軒表示他在吹牛皮,搖搖頭不信他。

赫連曜跟著雪苼進去,還沖皓軒揚揚下巴,意思是讓他看好了。

雲生被他們夫妻間的情趣深深刺痛了,他攥緊了拳頭,轉身往後花園走。

“舅舅。”皓軒喊了一聲他也沒聽到。

石頭註意到了他的反常。不僅皺起了眉頭。

房間裏,雪苼換了一件舒服的裙子,她還沒系好帶子,赫連曜就進了屋。

雪苼正站在穿衣鏡前,而他直接從後頭抱住了她,鏡子裏出現了倆個人纏綿依偎的樣子。

赫連曜在她腮邊啄了一口,“生氣了?”

雪苼冷哼,“滾開,別碰我。”

“你是我夫人!”

雪苼給他勾上了真火,一回頭看著他,“赫連曜,你多大的人了,耍我好玩是嗎?你知道這些天我有多擔心你嗎?擔心你發燒。擔心你傷口發炎,你可倒好,竟然騙我。”

說到傷心處,雪苼的眼睛發紅,忍不住要哭了。

赫連曜感覺去哄,“小乖,對不起。”

以為他說情話的本事長了,可是現在似乎又恢覆到過去,相當一般。

“起來,不想看到你。”

赫連曜卻哪能是輕易推開的,這些天大家都忙,晚上雪苼因為他的傷又不陪著他睡,他憋了一身的火。現在這麽摟抱著,自然是從腳底開始已經銷魂攝魄。

親吻落在雪苼的脖子耳朵上,綿密不絕,赫連曜怎麽親都不夠,好像要把她揉進身體裏。

雪苼被親的渾身發軟呼吸不勻,她的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,小貓兒一般的叫喚著,“赫連曜,赫連曜。”

赫連曜把她給翻轉過來,後背壓在鏡子上,那冰冷的觸感讓雪苼幾乎想要跳起來,可是身前灼熱的溫度又擠壓摩擦著她,讓她逃不掉更跑不了。

赫連曜嘴角掛著邪惡的笑容。“小乖,我好了,你也別找借口逃。”

雪苼不想逃的,反而也想擁有他,但這是青天白日裏,家裏上上下下無數雙眼睛,都看著他們來到了這間屋子,白日宣淫,總歸不好。

所以她勉強收住一身的火,軟語哄著赫連曜,“我的司令,等晚上給你便是,大白天的還是當爹的人。不能這麽不要臉。”

赫連曜的手往她腋下去,瞇著眼一臉的邪氣,“要臉怎麽能當了爹?難道孩子自己就能從你肚子裏跑出來?”

這話說的有道理,雪苼反駁不了,而且在他的邪惡雙手下,她喘息都急促起來,“那個,孩子也是晚上出來的。”

咬著她的耳朵,他的聲音搔到她的骨子裏,“你就確定皓軒不是我們白天時候懷上的?”

雪苼連眼皮都染上了一層粉色,她眼睛裏水光細碎,想起以前的那些畫面。他們的確是大白天的就沒羞沒臊過,夏日的黃昏,一天橘色晚霞鋪陳,從木棱雕花窗飛揚起的綠紗恰好能看到流雲舒卷,他把她按在梳妝臺的鏡子前……窗外不時有傭人經過,還有細碎的對話生,雪苼緊緊咬住自己的紗巾,把酥軟嬌媚的嚶嚀全都模糊在喉嚨裏。

“在想什麽,嗯?”

雪苼猛然從鏡子裏看到了自己的大紅臉,她心慌意亂的推開他,“你別再招我了。”

赫連曜這次沒再強迫她,畢竟自己還有很多事要處理,剛才一就是打打牙祭過過癮。

他沖洗手間鑲花的玻璃門喊:“別躲著我,一會兒梁汝白來給你送東西,換個衣服就下來。”

這個壞人,既然知道有人要來還跟她……雪苼都要給他氣死了。

赫連曜推開門兒,發現石頭站在走廊那頭,他的眸子一下就沈冷起來,吭了一聲提醒石頭。

石頭忙跑過來,他把手心裏的東西給遞過去,“司令,是這個。”

赫連曜點點頭,“嗯,去辦吧。”

石頭剛走梁汝白就來了,他來送禮,挺大的一個木箱子。

赫連曜居家穿著灰色西褲白襯衫,手插在褲兜裏朗朗的笑,“汝白。果然是雲州第一大財主,送禮也要這麽大手筆。”

“托司令的福,我算什麽財主,這個是我送給雪苼的,我希望她親自拆開看。”

赫連曜有些不高興了,“好你這個梁汝白,送新婚賀禮難道不是送給我們夫妻嗎?給雪苼一人,你什麽意思?”

梁汝白涵養很好,他但笑不語,琥珀色的眸子淡淡流轉著一抹淺金。

“是什麽呀,還這麽隆重?”雪苼人未到笑先聞,她施施然走下來,長長的裙裾因為下樓的動作搖曳生姿。

梁汝白站起來,對著雪苼微微一點頭,“看看吧,你會喜歡。”

雪苼讓小馬幫著把箱子打開,她只看了一眼,眼淚差點下來。

“九龍白玉瓶,你從哪裏找來的?”細白的手指劃過瓶身,溫潤的玉涼涼滑滑一如往日。

這個瓶子是雪苼的父親尹南山生前最愛的瓶子,是宮裏流落出來的東西,據說價值連城。當年雪苼為了救入獄的爹,曾經想去當當,結果沒有當鋪敢收,後來這瓶子還是給婉娘賣了,卻沒有想到梁汝白今天竟然給完璧歸趙。

梁汝白笑著說:“這是在一個外國人的拍賣會上拍下的,開始我很生氣,這一看就是我們的東西卻給他們說成了自己國家的寶貝,一氣之下就買了回來,誰知道在瓶底看到了你父親刻上去的印章,才知道你父親也收藏過,現在當成了新婚賀禮,雪苼,祝福你和赫連司令白頭到老。”

要不是因為最後一句話說的還算中聽,赫連曜真想把梁汝白給扔出去,當著自己的面給雪苼獻殷勤,這梁汝白當他是死的嗎?

隨後便說了些閑話,說著說著就扯到了餘思瑤身上。

因為雪苼剛跟餘思瑤見過面就誇了她能幹,她感慨道:“真沒想到她會是今天這番模樣,我就說新女性只要逃出了封建枷鎖,成績一定很非凡。”

梁汝白眉頭緊皺,樣子有些凝重,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。

過了一會兒,他還是沒有忍住,“雪苼,有句話我是不該問的,想來阿紋也不想讓人知道,可是今天我就小人一回,冒昧的問一下,她的夫家到底是誰?”

雪苼看了赫連曜一眼,不是她不相信梁汝白,只是這真是餘思瑤自己的隱私,不經過她的同意說出來真的好嗎?

赫連曜眼眸灼灼,對梁汝白上下看了好幾眼,似乎很有興趣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你看上你哪個女秘書了?”

梁汝白俊臉一紅,“胡說什麽。”

這根本是欲蓋彌彰。

都是過來人,自然懂他臉紅代表著什麽,赫連曜見他對別的女人有了心思而不再妄想自己的女人,心裏是高興的,但是又替他覺得難過,梁汝白呀梁汝白,你出身尊貴學富五車,為什麽總要喜歡別人的女人。

“汝白,我勸你還是少些知道的好,那女人你也少招惹。”

“為什麽?”

“因為”赫連曜傾身靠近他,“她也不是你能招惹起的。”

雪苼欲言又止,都是她的朋友,她也能看出來餘思瑤對梁汝白很有好感,但是一個白長卿著實讓人頭疼,要是他們離婚了還好,現在卻是餘思瑤逃家,要是真跟梁汝白在一起了保不齊會落下個跟男人私奔的名頭,梁汝白也是有頭有臉的人,以後倆個人都不會好過。

梁汝白早就知道餘思瑤不是個平常人,在赫連曜這邊沒問出一二,卻更覺出了重要性,像這等軍閥認識的人估計也是個將領之類吧,想起初見時候阿紋身上的傷……

梁汝白眉間沈重了幾分,他站起來,“那告辭了。”

“好,等婚禮那天早點來。”

梁汝白看了雪苼一樣,然後擺擺手。

把人送出去,雪苼嘆了口氣,“你說梁先生和思瑤怎麽辦?白長卿現在有了小八,是不是可以放過思瑤了?”

赫連曜攬住她的腰把人給拉到自己懷裏,“他們的事你少攙和。白長卿這人心胸狹窄陰狠獨斷,他的女人就算是不喜歡,毀了殺了估計也不能送給別人睡。”

一聽這個雪苼火氣就上來了,她用力打了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,“我就知道。你們這幫子軍閥依靠自己有人有槍專門欺男霸女做些不恥的勾當。”

雪苼下手挺重,赫連曜的手都給她打紅了,他有些惱,“這又怎麽轉到我身上來了?”

雪苼紅了眼眶,“難道不是你,你這個狗軍閥王八蛋,你害的我好苦。”

赫連曜知道她是心裏不舒服在發洩,便抓著她的手在自己胸口捶了幾下,“這樣可好些?”

雪苼貝齒咬著塗了淺淺蜜絲佛陀的下唇,杏眼裏含著一汪水,軟軟的手抓了幾下放在他領口,跟著整個人都依偎過去,“連城。我好累,如果你只是連城該有多好。”

赫連曜心中嘆息,他又何嘗不累?他也想和雪苼孩子一起歸隱田園過些普通人的生活。可是走到了今天這一步,他更要無上的權利,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孩子和她。

走到這一步,他們誰都沒有回頭的權利,前途再累,也要咬牙走下去。

忽然,赫連曜把雪苼給扛起來。

她驚呼,長長的頭發垂下幾乎要掃到地板上,“赫連曜,你幹嘛?”

“扛你去生孩子。”

雪苼尖叫著,倆個人都有些忘形了。家裏的傭人侍衛都不好意思,躲著暗笑。

事後雪苼都好久沒好意思從房間裏出來,她覺得這裏還是小了,要換個大宅子,大到傭人都看不到他們這樣鬧才好。

房間裏,赫連曜拉好了厚重的絲絨窗簾,變得漆黑一片。

他無恥的說:“看,天黑了。”

雪苼苦笑,“沒有,你耍賴。”

赫連曜棲身壓住她,咬住了她的嘴唇,“那你耍我。”

還想去推拒他,男人已經扯開了襯衣。拉著她的手去摸硬梆梆的胸肌。

她的手摸到了他身上的傷口,雖然已經結痂,但是手感明顯,想到他那天在火場裏的樣子,雪苼心頭一酸,那手不由得溫柔了幾分,像春風一樣慢慢的拂過。

赫連曜呼吸不由得粗重了幾分,他抓住她的手,啞聲說:“小妖精,這是在難為我嗎?”

“沒有,我是在愛你。”說著,她的唇就貼上了那些傷口。

輕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他身上,她支著上半身。動作有些困難,樣子卻十分的虔誠,親一下便問問他,“還疼嗎?”

赫連曜握住她的指尖親了親,“這裏不疼,這裏疼。”

拉著她的手往下,赫連司令再也忍不住,化身成狼……

晚飯的時候,皓軒板板正正坐在餐桌前,看看屬於父母的位置空著,不由的問道:“爸爸媽媽呢?”

小馬往樓上看了一眼,“那個,要不皓軒上去叫叫?”

皓軒立刻從座位上刺溜下來,邊走還邊搖頭晃腦的說:“太不乖了,天不黑就睡覺。”

雲生一直低著頭看面前的湯碗,面無表情。

小馬也離開了,餐廳裏只剩下他一個人。

皓軒小短腿上樓梯需要一點時間,他跑到臥室門口用力的拍,“爸爸媽媽,開飯了。”

房間裏,一室春光。

即便糾纏了一個下午,赫連曜還是不知饜足,此時他把雪苼扣在胸前,正吻著她的長發和雪頸。

雪苼渾身懶懶的,整整一下午的過分放縱換來到現在的骨節酸痛,整個人就像被拆了重裝一遍一樣。她無力再抵抗赫連曜的騷擾,像個小貓兒一樣嚶嚀著,“別碰我,要睡覺。”

赫連曜卻精神十足,倆只眼睛黑曜石一般的簇亮,他一根根吮吻著雪苼的手指,“天黑了。”

天黑了不正好睡覺嗎?雪苼不理他。

“要開飯了。”

“不吃了。”

話剛說完,皓軒就在外面砸門,“爸爸媽媽,吃飯了。”

赫連曜勾起嘴角,臉幾乎貼在臉上,“先去吃飯,皓軒在叫呢。”

“你去,我不吃了。”

赫連曜不讓,“你不去皓軒一定會以為你生病了,別讓孩子擔心,乖點。”

雪苼沒法子,像個木偶一樣任由他作弄。赫連曜給她穿上衣服,頭發勉強用緞帶給紮起來。

他拉開窗簾打開窗戶,外面清新的海風連同花香拂面而來,把屋裏歡愛的氣息散去不少。

這才去打開門,門口皓軒繃著一張臉,顯然很不耐煩。

赫連曜蹲下,“來了,不要叫了。”

“赫連司令,你身為一方將領,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。”皓軒板著臉到背著手兒,這訓話的樣子正是赫連曜平日裏訓人的樣子,真是學的一絲不差。

雪苼憋不住的笑,“該,皓軒司令,你趕緊訓訓這個不聽話的赫連曜。”

皓軒可沒給媽媽留情面,一起給訓了,“你也是,還給我嘻嘻哈哈,站好了。”

雪苼可不陪他繼續演下去,她現在覺出了肚子餓,自己先下樓,“那我先去吃飯。倆位司令訓完下來。”

皓軒擰起眉頭,看著雪苼的背影嘆了口氣,“哎,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。”

赫連曜捏捏他的小鼻子,“還一套一套的,看來最近的老師教你教的不錯。走,皓軒司令,我們上馬。”

說著,赫連曜把皓軒給扛起來,往樓下走。

他這段時間在偷偷練腿,成績顯著,現在就是不用拐杖這腿基本也看不出跛。

看到雪苼下來,雲生才擡起頭。可是一眼就看到了她脖子上密布的吻痕。

雖然知道他們一下午在樓上幹什麽,但看到這些暧昧痕跡他心裏像針刺一樣疼,微微垂下眼簾,他淡淡的說:“姐姐。”

雪苼坐下,“嗯,餓壞了吧?我們開飯。哎,雲生,你的臉色這麽難看,生病了嗎?”

說著,她伸手去摸雲生的額頭。

雲生往後一縮身,雪苼的手落了空,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,“那個,我沒事,好好的。”

雪苼有些尷尬,“對不起呀,我忘了雲生都長大了。”

“不是的,姐姐……”

還沒等說什麽,赫連曜就扛著皓軒下來,皓軒咯咯的笑,整個房間裏都充滿了快活的空氣。

大家坐下吃飯,赫連曜忽然高喊:“來人,給我換一套餐具。”

一聽這話雲生的筷子差點沒拿穩,還好沒有人註意他,雪苼問赫連曜,“怎麽了?”

“沒事,就是有點臟。”

傭人很快就撤換了餐具,跟著把飯菜端上來,雪苼每天雷打不動的要喝補血藥湯,而其餘的人則是一鍋新鮮的牛肉羹。

這個是皓軒的最愛,所以雪苼給他盛了一大碗。

雲生也盛了一碗,他先遞給了赫連曜。

本來這是傭人幹的活兒,所以赫連曜看著雲生,遲遲都沒有接。

雲生額頭上一粒粒細小的汗珠跟雨後春筍一樣冒出來,他的眼光有些虛浮,那只端碗的手也有些顫抖。

好在雪苼替他接了遞給赫連曜,“你看看你,這麽燙人家雲生都端了半天了,你怎麽做人姐夫的?”

赫連曜笑笑。“我不好意思,雲生是客人,怎麽好意思讓他動手。”

雲生笑笑,低頭吃飯。

赫連曜倒是跟他攀談起來,“考試準備的怎麽樣?我讓人帶給你那些書都看了嗎?”

雲生點頭,“看了,但有些看不懂。”

“那你沒事兒就往藍子出那裏去,多問問他,他可是京都名校畢業。”

“嗯。”

雪苼插話,“藍師長哪裏有時間?最近聽說跟蘇小姐發展迅速,我覺得很快就要結婚了。”

“你覺得子出真走出來了嗎?”赫連曜忽然問了這麽一句。

雪苼楞了一下,卻不予回答,“要不我們打賭。賭子出會不會和蘇小姐結婚,賭註就是……你輸了就讓你華北這十三省,推行一夫一妻制服,男人不準娶妾收通房。”

這個賭註大的要命!

要知道,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,男人作為絕對的強者,從帝王開始,一夫多妻已經像規矩傳統一樣傳下來,要是赫連曜率先打破,那得掀起多大的波瀾?

赫連曜的湯勺在牛肉羹裏點了點,竟然答應,“好。”

雪苼眼神晶亮,“赫連司令。這可不是說著玩的,你要是輸了就要辦到。”

赫連曜點頭,“我自然是說到做到。”

他的笑容諱莫如深,讓雲生覺得很刺眼睛。

這頓飯他味同嚼蠟,也不知道怎麽吃完的。

看著赫連曜空空的碗,他松了一口氣,果然他把牛肉羹全吃掉了。

松氣的同時他又揪起了心,雪苼現在是那麽的快樂,要是赫連曜真有點什麽,她會怎麽樣?

雪苼本來想去休息,可她發現雲生一直呆呆的,便想跟他談談,這孩子好像一肚子心事。

等雲生回房後雪苼端了幾塊新鮮的蜜瓜也跟著他過去。

赫連曜叫住她,“雪苼,你去看雲生嗎?”

雪苼點頭,“是呀,我覺得他有心事。”

赫連曜一笑,伸手從盤子裏拿了塊蜜瓜,另一只手抱了抱雪苼的腰,“早點休息,不是說累了嗎?”

“你真是的,那邊很多,人家手裏的有蜜不成?”雪苼嬌嗔的嘟起嘴巴。

赫連曜低頭偷了個香吻,邪肆的眸光在她身上流連,“手裏有沒有我不知道,別處的。我可是嘗過了。”

雪苼臊了個大紅臉,她發誓下次榻上可絕對不聽他擺布,看看,下榻就給他取笑去了。

赫連曜捏捏她的臉,“好了,不逗你了,早點回來。”

雪苼狠狠瞪他一眼,然後擡腳踢了他一下才端著盤子去了雲生的房間。

雲生正在屋裏呆坐,聽到敲門聲忙把桌子上的東西收起來。

打開門,雪苼嗔怪道:“怎麽才來開門?”

雲生言語倉皇,“我,我都要睡了。”

“這麽早呀,來,吃蜜瓜。”

說著,雪苼閃身進來,徑直把盤子放在了桌子上,她也在剛才雲生做過的椅子上坐下來。

雲生緊張的看著那個沒關好的抽屜,神色緊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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